高炮师:我在军事训练间隙小憩
融入到了军营当中,我们的作息时间表也随之公布了:晚上9点半钟吹熄灯号,任何人不准开灯,不准看电视,不准串门,早晨6点钟吹起床号,6点4分就要集合,跑步。练队列。我们这些人一时还不适应这些严格的制度,你想想,好不容易人身“自由”了,谁睡得着啊?晚上好几拨人凑在一起打扑克,我被人拖去打了几圈扑克,熄灯号吹响的时候,我们鏖战正酣。
一直到了午夜时分才回到房间睡觉,而我的室友是小矫,比我回来得还晚,下半夜时针拐了几弯了才回来,害得刚刚入睡的我又醒了,我们俩人聊了一会儿,入眠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后三点钟了,我怕自己早晨起不了床,还把手机的闹钟调在了5点50分。
直觉得睡了不大一会儿,就被手机的闹钟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机,按住了铃声,一翻身又睡过去了。刚迷迷糊糊跑回梦乡,一阵清澈的起床号又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我拽起了比我睡得还香的小矫。昏昏沉沉摸过衣服来穿上,懵懵懂懂系上了鞋带,迷迷糊糊地从三楼跑下了一楼,大院里已经站满了人,我差点儿就落在最后了,好在后面有几个人比我还慢。
总教官和其他四个教官早就站在了院子当中,因为头一天就把所有的人员分好了组,所以大家很快就排好了队,在执勤教官的号令下,四个小组在四个教官的带领下开始了跑步。一开始,有些乱阵,尽管我们不少人也坚持每天跑步,可是自个儿跑步的时候那都是随意跑的。
现在要听着执勤教官的口令来,“一、二、一”,一是要落在左脚上,二是要落在右脚上,嘴里还要时不时地喊上几句“一、二、三、四”,而且必须要统一,错了的就要一踮脚,赶紧给改过来。好像执勤教官也是故意为难我们,本来我们好不容易统一了,齐刷刷的,很好听,可是他经常把号令喊错了,害得我们都要在跑步中再踮踮脚,把脚步再改回来。
这样一来,我们就累了,几圈跑下来,掉队的虽然不多,可是零零散散的就像是一群逃兵,很多人都是上气不接下气。跑步结束后,还要接着练队列,这一下来就是一个小时!没办法啊!谁叫我们是自愿来的呢?尤其是大家平时养成的习惯,跑步和操练的时候队伍里说话的人不少,这令我们那位严厉的总教官很不满意,一个劲地制止我们,口气还挺硬,好像他忘记了我们不是真正的兵。
这位严厉的指导员让我想起了当年我们学军时候的总教官,那是一位连长,姓傅,他对待我们这些学生非常严厉也非常认真,胆小的同学都怕他。既然他姓傅,我们自然就喊他傅连长,可是大家老是觉得别扭,有一次在排队的时候,连长训斥我们的自由散漫,下面的我们都吓得鸦雀无声,只听一个同学悄声说:就他这个姓,也永远是个副职。
连长居然听到了,这家伙歪歪嘴,居然笑了,说:姓郑的也不见得就是正职哟!他的一句话,引来一阵大笑。我们从小学的体育课就开始练习的稍息立正齐步走等,到了现在才知道其实并不是那么简单,看人家教官的规范指导,再看看我们的队列操练,真让人汗颜啊!没办法,练呗。
几天下来,每个人都练得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沉甸甸的,后来总教官也知道我们这些人要在短时间内练出个样子来,也很有难度,于是就降低了标准,没有让我们练习正步走,这才让我们少受了点儿罪。
尽管我这人平时挺注意锻炼的,但是现在也给“折腾”得够呛,不过,我觉得其实对于真正的军人来说。这都是小菜一碟儿,只怪我们平时缺少锻炼。当然,我也很庆幸,当年我们去学军的时候比现在可是辛苦多了,因为当时我们去的是野战部队,因为是和平时期,所以这些野战部队都是生产自给,我进了部队以后,当时给我们的印象就和生产部队差不多,因为我们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和战士们在农田里干活。
当时玉米长得才一拃高,长势正好,可是突然出现了一种虫子,记得好像叫“地老虎”,它们专门吃玉米秧子根部往上一点的那部分,被它们吃到的玉米秧子都断成了两截,于是,我们的主要任务由学军变成了抓虫子,就连早操也取消了。
我们当时几乎全天都要蹲在玉米地里抓虫子,那真叫累啊!尤其是大家都不敢抬头望,因为只要是抬头望前方,大家心里就泄气了,因为军垦田一眼望不到边,看不到地头,于是,浑身更没有劲了。
那段学军的日子让我们受尽了苦头,一个月下来,我们是又黑又瘦,回家的时候,我称了称体重,少了十来斤肉,疼得妈妈直掉眼泪。这次学军,临行前,在家里称了体重,看看能减几斤肉。学军结束后,俺穿着迷彩服回家,女儿看到我,半天回不过味来,然后笑了。老婆看到我,愣了一下子,也笑了。俺不明就里,也愣了,也笑了。
一照镜子,看见里面黑铁塔一个,脸上还胖了一小圈。女儿言:老爸,是不是军营的伙食太好吃了?老婆语:是不是俺做饭不好吃,逮着外面好吃的“肚量”就失控了?俺有口难言,都怪在部队每顿饭都是大餐,加上运动量加大,特能吃,自然也就胖了。赶紧称一下,晕!比出行前多了几斤肉。于是,赶紧减肥,少吃多活动。几天下来,还算见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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