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那辆白色的丰田CAMRY,慢慢地驶出了我们的大院,又慢慢地驶上了科罗尔州的州际公路,然后汇入到了来来往往的车流中,我朝着帕劳最高法院的方向一路奔去。天,很热,因为是夏天,而夏天,是被永远留在了帕劳的一个季节,是一个符号。
一年四季,日月轮回,岛国帕劳只有一个季节,那就是夏天。夏天,是美丽岛国帕劳永远的主题,而帕劳的夏天,也不是一般概念里的夏天,是一种仿佛每天都被烈日烘烤着的热烘烘和火辣辣,犹如炼狱一般。
帕劳的中午,阳光永远都是炽热的,就连呼吸着的空气都是热乎乎的,那是因为岛国的天气状况很特别,这里的雨量很充沛,这里的阳光也更充足,下雨的时候,天空中并不是阴云密布,而是骄阳似火,这里的人们可以在沐浴着阳光的同时,也沐浴着丝丝的小雨,非常的享受,非常的惬意,也非常的富有诗意,相信那些诗人们词人们来到这里的话,此情此景,会令这些文人们写出许许多多优美的诗句的。
车窗外的温度已经达到了摄氏40度了,我只能打开车内的空调,只有这样子才能在车子里面呆住,如果这是在我的家乡青岛,现在正是深秋的季节了,但是在这个一年四季都是夏天的岛国上,却永远都是炎热的夏天。最高法院到了,我把车子停泊在马路边画好了泊车位的一个车位里。
我下了车,脚上穿着拖鞋,因为帕劳这里穿拖鞋就像在我们中国人穿皮鞋一样,在整个帕劳岛国,不论是在哪个岛,也不论是在哪个州,马路上走着的,办公室里坐着的,超市里站着的,总之一句话,那里几乎所有的人都是穿拖鞋的,穿皮鞋的是非常很罕见,几乎可以说是看不到有穿皮鞋的人走在大街上。
这么说吧,在帕劳岛国里,不管你是进出政府部门、还是进出机关或单位、也不管你是去老百姓家串门什么的,大家清一色穿着拖鞋,而且进门前还得把拖鞋留在门外,要光着脚丫子进去,即使是我到帕劳最高法院办事,照样也是要在门外脱鞋的,哪怕是我进总统府,也照样如此,这是帕劳的“国情”。
脚上穿着拖鞋,迈出车门一踏上路面的一刹那,就好像是一脚踩在了烧热的铁板上,立马就能感觉出大地所散发出来的那股热腾腾的热量,那种煎熬般的热自下而上贯通了全身。我一步一步地走着,走在那条整洁干净的柏油路上,我觉得那热腾腾的路面是那样的软,我的脚也好像要陷入进柏油路面的其中。
我一边呲着牙急急地往前走,一边心里还在“幽默”地想:我的脚印子是不是已经留在了柏油路面上啊?其实没有,什么也没有留下!那只是一种脚丫子被“烫糊”了的感觉而已,因为这种柏油路面绝对是高质量的柏油路面,坚硬得很。
此时,正是骄阳似火的午后,日头也特别毒,因为那轮看起来比我们国内的太阳要大许多的太平洋烈日正高高地悬挂在我的头顶的上空。我眯着眼,抬头望望天上,透过太阳镜的镜片,我看不到天上有一丝的云朵,我的这副太阳镜是我在以色列工作的时候,我的一位犹太朋友送我的礼物,质量上乘,戴着很舒服。
我走进了帕劳最高法院,负责接待的秘书小姐把我的来访通知了法官艾丽莎小姐的办公室,经过许可后,我走进了法官艾丽莎的办公室。其实,我是为了一位朋友的案子来这里找艾丽莎法官的,因为我朋友的这个案子转到了艾丽莎这里,由她亲自审理。艾丽莎是一位菲律宾人,长得小巧伶俐,尽管长相并不是很漂亮,但是她的肤色很好,很细腻很有光泽,这在菲律宾女孩中是很少见的肤色。
艾丽莎法官能讲一口流利的美国英语,声音柔柔的,很好听,和她说话,完全不像是在办案,就像是朋友间在聊天一样。我们谈起了案情,尽管我对法律懂得不多,但是艾丽莎讲得很细致很透彻,对案情的分析很令我折服,由此,我对这位柔弱的女子也有了许多的敬佩。
后来,我和艾丽莎法官又见了几次面,也都是因为那桩案子的事儿。再后来,通过一位台湾律师朋友的努力,我的朋友打赢了那场官司。那官司结束后,我又去了帕劳最高法院,我是去找艾丽莎法官结案。在法官办公室里,我和艾丽莎法官又聊了很多。
几次接触下来,艾丽莎已经和我很熟了,我们之间的谈话也接近朋友之间的那种感觉了。艾丽莎告诉我说,她是在美国念大学的,大学毕业后,她在美国那边工作了几年,后来,她来到帕劳找到了这份法官的工作,因为帕劳是一个人才奇缺的国家,所以他们国家的许多政府部门里都有外国人在工作,很多比较有名的大公司也都是由外国人参与在里面,甚至一些政府要害部门也是由外国人在负责,尤其是菲律宾人为数最多,艾丽莎就是他们当中的一员。
艾丽莎说,因为帕劳的国情所致,也因为菲律宾政府非常依赖对外人才输出方面的外汇收入,所以他们几乎已经淡漠了国家的概念,因为他们这些外国人已经基本上把帕劳当成了自己的国家一样,他们是帕劳的一支很强的国际队伍,像帕劳这种特有的国际化国家机关和办事机构,在整个世界上可能也是比较罕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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